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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是问的什么话?”
满贯反问道,“我现在仍然是单身,举世无双的大魔术师满贯仍然是属于所有单身观众的财产。”
顾问先生抿住了嘴,以便给嘴角留出更多向下拉的空间来表示对满贯的鄙夷,他和花花短裤、金拍锤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又问:“那你……做过某些不太符合常规道德的事情吗?或者违法的事情?”
满贯眼睛向上瞟,做出一个想事情的表情,“你还别说”
,他摸着嘴角,“我纵过火,而且是惯犯。”
“在哪里?”
“在雌驹们的心里。”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顾问先生、花花短裤和金拍锤齐齐打了个哆嗦,他们的面部表情都是扭曲的,事实上,他们的脸像核桃一样皱了起来,以至于他们五官的比例在脸上所占的比例都缩小了。
“呸,不要脸。”
他们三个在心里说道。
“不开玩笑,伙计,你到底有没有……在生物激素所创造的虚假情绪下和同样受到生物体虚假信号困扰而被情绪所愚弄的同型异构体在心灵能得到片刻的栖身之所发生一些身体上的……因为未得到法律保障与心怀纯洁之马的见证而略显不负责也不太道德的短暂互动?”
顾问先生扭扭捏捏地问。
花花短裤白了顾问先生一眼,然后对着一脸疑惑地满贯说:“他就是问你有没有未婚先育。”
“据我所知,没有”
,满贯回答,然后似乎是为了加强语气,他又说了一遍,“没有。”
“没有?”
顾问先生、花花短裤和金拍锤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崔克茜的照片递给了他。
满贯自信地接过照片,事实上在他看到照片之前,他脸上还是相当自信地表情,他甚至还有心情开个玩笑,他说:“你们不能因为见到了和我一样俊美的小马就认为这是我的子嗣。”
然后他看到了照片,彻底不做声了。
半晌,满贯一直盯着那张仿佛有魔力的照片,尽管他的表情看上去仍然是在微笑,但惶恐与震惊还是通过心灵的窗户投射了出来,那种令马燥热的不安似乎让满贯周边的空气也热了起来,他不由得拿出丝帕擦了擦头顶的汗。
“我能问问她叫什么吗?”
满贯问道。
“特丽克茜,特丽克茜·鲁拉之月。”
顾问先生也入乡随俗,学了一嘴的坎特洛特腔调,以至于在发“t-r-i”
这个音的时候一定要卷舌,把“崔”
说成了“特丽”
。
“鲁拉之月……”
满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汗流得更快了,他半张着嘴,上唇向下拉,看上去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事情,但却又很抗拒,他的嘟嘟囔囔地小声说着些什么,尽管听不太清,但从节奏和韵律上判断,大概是一串一串的名字。
满贯念了半天,终于放弃了自己思考,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那她的母亲是……”
其实在这个时候,满贯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毕竟,说不准照片里的小马是自己某个远房亲戚的孩子呢?
“一位叫‘歌台丽影’的音乐剧演员,成名作是《歌剧魅影》,扮演克莉丝汀”
,顾问先生把档案又往后翻了一页,“十六年前,她跟随剧团进行了一次西海岸巡回演出,而特丽克茜小姐正是次年出生的。”
“啊!”
满贯触电一般大叫一声,瘫在椅子上,嘴里不住地喃喃道:“马有失腿,马有乱蹄,安全用品不安全……”
屋里的三位老派绅士动作整齐地对他指指点点一番,然后齐声喊了句——“下流!”
紧接着,花花短裤撇了撇嘴,“你说我该说你点儿什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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