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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悬着的心重重落回原处,随即被一种更大胆的兴奋取代。
她再次蘸饱了清水,在颜料盒里选了最柔和的粉白色,笔尖轻轻点在调色格里。
她屏息凝神,画笔的尖端带着一丝冰凉的湿意,极其轻柔地触碰上他的皮肤。
一点,一个圆润的轮廓;再一点,两只竖起的、长长的耳朵;最后,在耳朵下方,一个俏皮的三瓣嘴……
一只憨态可掬的小兔子雏形渐渐显现。
这时,一股不容抗拒的、带着沉睡体温的温热,猛地攫住了她握着画笔的手腕。
“画完了?”
低沉的、带着刚睡醒时特有沙哑质感的声音响起,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
安诺惊得几乎跳起来,画笔脱手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洇开一小团粉色的水渍。
她猛地抬头,撞进一双骤然睁开的眼睛里。
他的眼神初时带着一丝刚醒的迷茫,但几乎是瞬间,那点迷茫就被了然和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纵容笑意取代。
他的视线,先是在自己额前那抹突兀的粉色上停顿了一瞬,随即精准地捕捉到她脸上尚未褪去的恶作剧得逞的紧张与心虚。
“全世界最帅的兔子先生,”
安诺的心在最初的惊吓后,被一股更大的、混合着羞赧和恶作剧成功的得意情绪占满。
她非但没有抽回手,反而就着他握住自己手腕的姿势,身体向前一倾,将自己那只沾着点点粉白水彩的手指。
靳安诺带着点小小的报复和撒娇意味,直接蹭在了他质地精良的米白色棉麻睡衣袖口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小小指印,声音清脆地宣布。
“该起床啦!”
阳光慷慨地洒满整个空间,将袖口上那个新鲜的彩色指印,连同她亮晶晶、盛满笑意的眼眸,一起照得无比清晰。
靳葚昀的目光从袖口那个小小的“罪证”
缓缓上移,重新落回妹妹那张写满了狡黠和恃宠而骄的脸上。
“靳安诺。”
他叫她的全名,语气听起来似乎很严肃,但那微微上扬的尾音和眼底那抹几乎要溢出来的、被阳光照得暖融融的纵容,彻底出卖了他。
他空着的另一只手抬起来,目标明确地伸向自己的额头——那枚粉色的蕾丝发夹。
安诺见状,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迅速伸出,试图去“抢救”
自己的“杰作”
:“不行!
多好看!
特别配你!”
指尖堪堪触到那柔滑的蕾丝边缘,他的动作却比她更快。
修长的手指已经捏住了那枚小小的发夹,轻轻一摘。
粉色的蝴蝶结离开了浓密的黑发,在他指间显得格外小巧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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