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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薰蜡烛在茶几上散发出微弱的光,越靠近香味越浓。
他平静的吹灭了蜡烛,摸黑回到床上。
这床怎么比刚刚宽了?
她睡哪里的?
墨宴舟伸出手臂没摸到白蕴夏,又朝她那边挪了点,才碰到白蕴夏的身体。
她不担心自己掉下去吗?
墨宴舟搂着她的腰,将她往中间挪了点。
怀里的白蕴夏动了一下,他立刻停下动作,以为她醒了。
安静了一分钟,白蕴夏没有任何反应,他才闭上眼睛安心入睡。
清晨,白蕴夏被一阵雷鸣声吵醒,紧接着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玻璃上。
外面狂风暴雨,白蕴夏却一点都不觉得冷,热烘烘的暖流包裹着她。
舒心又安宁。
白蕴夏缓缓睁开眼睛,迷离的视线中是墨宴舟那张英挺不凡的俊脸,眼睛闭着,睫毛卷翘纤长,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浑身放松的躺着。
他这么安静的睡着,倒是少了平时的清冷淡漠,多了几分柔和。
她完全忘了昨晚生墨宴舟的气,手指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庞,指腹下细腻温和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
蓦然昨晚墨宴舟压着她接吻的画面浮现在脑海,她羞的耳朵一下就红了,指腹却落在他脸上流连忘返,舍不得挪开。
她盯得太入神,墨宴舟忽然睁开了眼睛。
糟糕,偷摸被老公逮了个正着。
白蕴夏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脑袋贴过去,假装自己迷迷糊糊的还没醒,纤细的手臂搭在他胸口。
墨宴舟勾起嘴角,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手腕,将薄被拉高,盖住。
外面下雨了。
雨似乎还挺大。
伴随着电闪雷鸣,今天飞机很有可能无法起飞。
墨宴舟安心的搂着装睡的妻子,却怎么也睡不着。
早上九点,几人在楼下餐厅吃饭。
安可莹的视线不动声色在白蕴夏和墨宴舟身上流转,佯装淡定的喝咖啡,心里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到底是白蕴夏的问题还是墨宴舟的问题?
还是昨晚那个香薰他们根本就没有点?
她这个助攻,已经很到位了。
总不能让她去旁边当技术指导吧?
墨渡今天格外安静,昨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今天却乖巧的当鸵鸟。
他余光瞥了好几眼哥哥清冷的侧脸,最后忍不住给白蕴夏说悄悄话。
“今天肯定是不能回去了,我上次好像忘了告诉你,我哥最最最讨厌这样的暴雨天气了,他心情会特别烦躁,嫂子,今天就麻烦你多陪陪他了。”
墨家父母是在暴雨天去世的,给墨宴舟留下了心理阴影。
他讨厌大雨天,所以上次去机场接墨宴舟,他主动接吻是因为用她来安抚他的焦躁不安吗?
那昨晚怎么不用她安抚躁动的情欲?
安抚工具人也是有小脾气的好吗?
哪能说安抚就安抚了!
她哪有那么好哄啊?
“我昨晚没睡好了,我回房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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