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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rdo;他说，&ldo;这是翻译，外国版本。

&rdo;

&ldo;这边倒是有本英文的。

《锋刃》。

这是什么意思?刀剑枪炮之类的?&rdo;

&ldo;我指的是短剑，或是，文字，取的是比喻义。

&rdo;真有趣，看他们瞧书的样子。

屠夫是真的以为他用法文写作，还是在演戏?装模作样地认为自己是神探科伦坡?&ldo;这是一个短篇故事集，&rdo;他解释说，&ldo;所以我们要走偏锋、取一个犀利一点的名字。

&rdo;

&ldo;就像是一把刀?&rdo;

&ldo;没错。

&rdo;

&ldo;你对刀子，是不是有特殊的兴趣?看你这里有很多长剑、短刀。

&rdo;

他一时之间没会过意来，直到顺着屠夫的眼神，看到对面夹在两扇窗户间的墙壁，才恍然大悟。

那边有一个装着武士刀的匣子、一把有传统波浪形刀纹的马来西亚短刀，还有一把产地不明，只知道是大马士革精钢打成的长刀。

&ldo;礼物。

&rdo;他解释说，&ldo;出了一本小说叫《锋刃》，朋友们好事，就弄了一批有锋刃的刀子送我。

&rdo;

&ldo;看起来很细致。

&rdo;雷迪说，&ldo;特别是经过你这样摆设之后。

&rdo;

&ldo;这本书最初的书名叫做&lso;面具&rso;。

&rdo;他依稀记得，&ldo;但是，我们听说波亦尔，还是易山&iddot;卡宁的小说集，也叫这个名字。

不管是谁，反正已经有同样的书名了，我们只好换。

想了半天，决定用这些挂在墙上的东西来命名。

&rdo;

&ldo;面具到处都见得着。

&rdo;雷迪说，&ldo;这里的这些刀比较独特点。

&rdo;

文学，要不就独特，要不就普通，没有缓冲地带。

他的学生老搞不懂这一点，让他有些恼火。

虽然瞧不见自己，但他相信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怪，因为屠夫问他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ldo;没有啊，怎么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