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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母亲。
可她谁也见不了,她下塌拿起了那柄听跃,只一刻,她似乎懂得了哥哥无数个拿着明安在屋顶眺望的夜。
“真的好苦啊”
索性她还是有些盼头,不日哥哥便要回门,“可是以后呢?”
邵皎月一遍遍问自己却没有结果。
自从和断晚秋成婚后,邵状宁的衣服几乎是一天换一套,目不暇接,他每每想要劝断晚秋少做几套衣裳时,却又瞥见铜镜里的自己和断晚秋那般相配,那般俊美,却又是舍不得了。
“长明,做着一套衣裳要多久,又要多少钱财?”
邵状宁今日回门前偶然发问,断晚秋思索间,二人继续互相理着衣裳,“记不得了,从你回兴安来,我每看见宫中进了些好料子,便让人要来去做衣裳,记不得这些做了多少时日,钱财你倒是不必忧心,每套下来,可抵寻常大户一年衣裳罢了”
“那倒是……”
邵状宁忽然感觉不太对,话锋一转,“会不会太铺张了些?”
断晚秋又搂着邵状宁去照铜镜,“若是这衣物我们二人都穿不起,恐怕是世上再无人相配”
“费些银钱罢了,逢安你便是再娇贵我断长明也是养得起”
邵状宁禁不住脸红,嗫嚅道,“我哪里娇贵了?再说,你给我这些本就是天经地义”
“逢安说得都对,你那明安剑可是价可抵城,你可知晓?”
断长明不依不饶,非要听邵状宁夸他几句才肯作罢。
邵状宁自是知道断晚秋的心思,故意赌气,“知道了,长明,你真是烦死了”
断晚秋偏不如邵状宁的意,将他压在梳妆台上,慢慢俯身,“想听逢安夸一句,可真是比挣家财万贯还要难”
邵状宁微微侧脸,心跳却是止不住了,伸手便去推断晚秋,“长……长明,你别闹”
“偏不”
断晚秋直接牵上邵状宁推来的手,似小孩子置气一般,邵状宁几乎是上半个身子都倒在梳妆台上,由着断晚秋翻来覆去得亲吻。
“逢安,你的腰好软”
断晚秋将邵状宁再度拥回怀中,一手揉着对方腰,一手绕着对方青丝碎发,邵状宁靠在他胸膛旁喘气,“长明你可真是……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宁王妃回门,阵仗堪堪只比成亲弱了一些,邵状宁估计若是不能胜过成亲那日,断晚秋指不定要把整个宁王府都给搬空。
邵文一早设好宴席,只待宁王到来。
“岳父大人”
“父亲”
断晚秋搀着邵状宁,欠身行礼,邵状宁自从早上折腾过后,自己竟然有些体会到了何为弱柳扶风之意——断长明!
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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