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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什么自尊心作祟,他哪一面温励驰没见过呢,他在温励驰面前已经毫无保留。
这是关系变化的遗留问题,作为爱人,他可以理所当然享受温励驰的赡养,与之相对的,也任劳任怨为家庭付出。
但之前那些花费,他凭什么白用那些资源啊。
“想一出是一出。”
温励驰批评他的朝三暮四,“不是才说想读书?”
“读书就不能上班吗,我可以半工半读……我还给你当司机好不好,你给我开工资。”
段顺异想天开,美美幻想,等挣了钱,到时候放到家庭支出里,给小球交一年学费,哪怕给温励驰买一套袖扣也好呢,到那时候,他才能真正放心投入现在的角色中。
“哦,你当司机,”
温励驰似笑非笑,“那请问萌小龙去哪儿?”
段顺愣住。
“哎——”
关乎自身利益,一直听着老板们打情骂俏,很敬业地绷着脸以防笑出声的司机萌小龙急了,不再傻乐,赶紧捍卫自己的岗位,“兄弟,你可别害我,你嫂子家里有钱你是知道的,他妈妈本来就不满意我,我要还把工作丢了,我们就真吹了。”
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段顺差点犯下大错,赶紧摆手,红着脸道歉:“我就那么一说,学习是大事,一心不能两用,我还是专心读书吧。”
温励驰攥拳抵在嘴边,笑得胸腔都在抖。
段顺不喜欢被他笑话,赧极了,马上伸手拧他腰上的肉给他好看。
那块儿肌肉很紧,他是真想惩罚温励驰,使了大劲儿,结果自己的手先疼了,更气了。
温励驰又不是铁人,一吃痛,笑是笑不出来了,却还有耍赖的劲儿,把段顺牢牢锁在怀里,带着人就往椅子上倒。
段顺抵抗不及,被拽倒在温励驰胸口,左手腕的翡翠玉镯和右手的手表清脆一磕。
两样东西是温励驰早给他的,翡翠是开了光的,手表就是当年那块儿,说能修好,温励驰真给他修好了,听说是送瑞士原厂返修的,由于没有替换零件,折腾了很久才复原。
住院手上戴首饰不方便,一出院,他立马戴上了。
温励驰力气大,他挣不开,红着脸慌忙说:“花,花被压坏了。”
温励驰旁若无人,低声和他咬耳朵:“坏了,不是还有你这朵吗?”
什么花啊草的,段顺不服气地张了张嘴,先害他在兄弟面前丢脸,让他不高兴,再又拿不着调的情话偷偷来哄。
温励驰总爱这么逗他,一次两次就算了,多了他免疫了都,他才不想那么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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