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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励驰心一横,“我不高兴,你脱不脱吧。”
段顺犹豫了一会儿,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深呼吸一口气,把花放到一边,咬着唇,扭过白皙纤长的颈子,趋避着温励驰跃跃欲试的如炬目光,伸手搭上他的肩膀,颤颤巍巍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抬屁股。”
段顺依言塌下腰,由肩到臀尖,划出一个柔韧的曲度。
温励驰的手从毛衣下头伸了进去。
段顺感觉自己变成了个面团,被揉得极软极筋道以后,裤子被剥了下来。
皮肤接触到冷空气,段顺低低叫了一声,特辗转绵绵,温励驰几乎是立马起了反应,他隔着西裤,硬邦邦往上顶了顶,段顺喘起来,趴在他耳边嘀咕:“你这两天是不是也太……还没到月底呢,人家易感期都没你这样的。”
虽然是抱怨,简直跟夸奖差不多了。
“谁啊,你还见识过哪个alpha的易感期?”
温励驰故意抓字眼。
段顺说:“我见过谁的你不知道?一个天天趴我身上哭不觉得丢人的。”
“仗着自己是beta,没完了……”
温励驰的手掌起火了似的在段顺身上四处摸,手之所及,丝绸般的凉感,他把人一点点搓热,轻哼一声:“少欺负我们少数性别群体。
发情,好,发情怎么了,不让alpha发情啊?有了你,老子天天过春天。”
掺了怨怼的情话怪不动听,但段顺十分往心里去的,甜甜地弯起眼睛笑了。
他高兴,温励驰也低促地笑了声,粘着他的唇轻吮几口,像吃果冻,“现在嫌我了,前几天不知道谁趁我洗澡脱光了衣服悄悄钻被子里求我干,做得少你也不满意,多了你还不满意,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段顺的嘴角马上撇下去,温励驰这人就不能惯,给个笑模样就蹬鼻子上脸欺负你。
他马上很不高兴,挣扎着要从那处硌人的地方下去。
“别动……再胡闹车要摇起来了,你儿子可就在后头车上看着呢。”
温励驰只用一只手就牢牢钳制住他,另一只手抓着他细长白皙的手强行往某处伸,“拉链,对,解开,今天你自己试试,嗯?”
他们从来没在车上这样过,虽然有隔音板,段顺也仍然警戒不已,神经一兴奋,身体也跟着敏感,粘粘糊糊捣鼓一阵,温励驰还没使劲儿,他就捂着小腹央求了:“我想撒尿,怎么办,憋不住了。”
温励驰以为他编的,处罚似的,面无表情更大力。
段顺咬着牙,眼尾沁出泪花,有点抽泣的意思,又哀哀求他:“励驰哥哥,真的,真的,你放我下去,我想解手……”
“这才哪到哪……”
说完,发现手底下的身体在发抖,温励驰脸色一变,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等会儿,别尿,车上没东西接。”
他们的行李都在后头的大车里,尿了连个裤子都没得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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