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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的众弟子听二人称呼路小三为大哥,又不由攥起拳头,心中怒火大盛。
“走吧。”
怪八刀和粉老山并肩而行,一齐上了黄鹤楼中。
只留下路小三一人被吊于广场之上。
路小三被堵着嘴,一肚子的千言万语,此刻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
他好奇,这里明明并不是什么出家之地,却为何只有男人?再有,为何他们都称哥俩为师兄,他们才多大啊就已经是这里辈分最高的了?
还有最令人搞不明白的一点,为何听到哥俩有自己这么个兄弟后,这些人会那么生气?
黄鹤楼内:
一进来就是二人曾经最熟悉的地方,师父的讲经之处。
粉老山笑了笑,说道:“你可还记得,当年师父因为你偷吃,就在这拿了把戒尺追着你到处跑吗?”
“哈哈,当然记得,要不是山哥和其他师哥们求情,老子这屁股啊,又免不了一顿开花。”
粉老山笑了笑,“真好啊,那段时光。”
接着,粉老山又看到厅上挂到的那幅巨画,深邃的眼神跟着微动,轻叹一口气道:“只是后来……”
画的下半部分,正是插入云霄,巍峨耸立的黄鹤楼。
在其上方,一只红顶黄羽的仙鹤正从远处飘然而至。
这仙鹤画得栩栩如生,但若要看清全貌,还得去往二楼才可。
见粉老山看得出神,怪八刀撞了一下他说道:“走吧,这些事很快就会有个了断了。”
二人踩着沉重的步伐去往二楼,途中见到的各色事物,总能将他们拉回到儿时的各种回忆之中。
来到二楼,就觉胭粉味扑鼻,顺着气味竟来到一处精雅的房间。
见房里红妆艳色的,怪八刀道:“奇了,这不是当年师父的房间,怎么现下跟个女子闺房一样,竟还有梳妆台这种东西。”
粉老山面有些许忧色,“本派一向只收男弟子,门人不出,外人不进,想是我们这位掌门师弟实在是憋不住了,故在这里金屋藏娇。”
二人又在屋里转了转,见没什么有用事物,便折返了出去。
此刻身在二楼,巨画的顶端部分也收入眼帘:画中的仙鹤,在其头顶正立有一人。
那人捋着白胡一副仙风道骨之样,正驾着仙鹤向西而去。
再往上瞧,画中仙人上方之处,正立有一倩影。
这倩影似是动了动,二人揉了揉眼,才发现这倩影并非画中事物,而是在他们眼前活脱脱的人,一个背影极美的女人。
女人一身粉色衣裙亭亭玉立,正在景台前痴痴地望着远方。
“想来…这便是那位被藏在这的姑娘了。”
粉老山朗声道:“姑娘,你可知掌门现在何处?”
那女子闻言,十分优雅地转过身,秀睫轻轻抬起,眉眼如画,正是一绝美的佳人。
女子嫣然一笑,明眸皓齿,她那望穿秋波的眼光,正稳稳地停留在了粉老山身上。
粉老山只给看得目瞪口呆,大惊道:“竟…是你,掌门…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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