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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陆余生没有跟她说过朋友被gay骗婚的事该有多好,她脑子里就不会蹦出那样狠的想法。
陆余生的身份无法改变,罗丽娟狠了狠心,照计划在陆余生酒里放了药。
“来,余生,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陆余生被罗丽娟支去厨房拿碟子,上次对付吴良勇没用完的药,罗丽娟悉数倒进了陆余生的酒杯里。
等着药粉完全融化,罗丽娟举着果汁和陆余生碰杯。
陆余生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她的计划在实施了。
“不用客气,我不是都说了吗?”
歉意也好任务也罢,已经微醺的陆余生一口喝尽罗丽娟的敬酒。
她们的关系太尴尬,帮罗丽娟到这里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再帮,罗丽娟也可能不稀罕。
陆余生还在唏嘘,感叹她们的关系,她的头越来越沉,眼皮也越来越重。
“余生,你怎么啦?是不是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罗丽娟搂着越来越累,越来越困的陆余生进了她的房间。
她把陆余生放到床上,陆余生还搂着她没松手,惯性作用她被陆余生扯回去了。
罗丽娟倒在床上压在了陆余生身上,陆余生的唇碰上了她的唇角。
这样温润的触感格外不同,罗丽娟愣愣的没有动作,她原本的计划就是如此,要让陆余生不再对她好,还要对她避之不及,就要给陆余生一记猛锤。
罗丽娟轻轻移动,唇紧紧与陆余生的唇贴着。
这感觉有些奇妙,陆余生又香又软,她好像有些喜欢。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水嫩得仿佛吹弹可破的肌肤,罗丽娟下意识的吻了吻,轻易撬开了陆余生的牙关,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荒唐的行为,惊恐的后退远离陆余生。
要让计划成功,两人必须亲密无间,罗丽娟平静下来靠近了陆余生一些,陆余生好像有魔力吸引她一再靠近。
纠结挣扎许久,实在困的不行,罗丽娟深吸一口气脱掉内裤解开内衣,她拉起陆余生的手放进她衣裳半解的衣服里,抚在她的胸口上。
做完这些罗丽娟呼出一口浊气,困的睡着了。
因为陆余生朋友的事,罗丽娟知道陆余生痛恨同性恋。
————
清晨,陆余生在头痛欲裂中醒来,她无意识的握拳,指尖滑过了罗丽娟的敏感。
半清醒状态中的罗丽娟条件反射的□□了一声,两人瞬间清醒,激动的坐起来。
陆余生的手还绞在罗丽娟的衣服里,她们刚坐起来又撞到一起,陆余生又碰到了罗丽娟的敏感,罗丽娟感觉有热流往身下涌,她扯出陆余生的手赶紧下床,床已经被她弄脏。
每天被陆余生提醒她是孕妇,罗丽娟都忘记了她不太准的例假要来了。
“你…”
陆余生望着赤、裸着下身的罗丽娟,又看了眼床上的血迹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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