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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年轻,以至于超出了他的想象,给他第一感觉也就二十岁的女孩。
可她堂堂一个公司的总裁,事业有成,怎么可能只有二十岁?
女人的漂亮和他身边那些清纯娇美的小花旦是不一样的。
她虽是笑着,可眉眼却有种锋利的美感,眼波流转之间撩人于无形,富有攻击性,成熟又风情,像是盛放的妖艳玫瑰,美的耀眼又扎手,不能采撷。
“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
酒杯轻碰,女人撩起眼皮,嘴角似乎总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气场却让人无法忽视。
肖蕤感到在她面前自己的心思都变得无所遁形,顿时一阵心跳如雷。
在心中打了一万遍的草稿,出口脑子一片空白,“肖……蕤,生肖的肖,灯火葳蕤的蕤。
今年十九。”
她挑眉,刚成年啊……
看来不是商场上的人了。
孟姜姝:“大学生?”
他咽下一口红酒,发现她盯着自己的脸在看,像是被她眼神烫到了,他有些脸红,“是……但已经在工作了。”
又补了一句,“在横店拍戏。”
“那不错。”
她笑着看着他,“这么俊的青年,姐姐我还挺少见的。”
“在这喝酒不尽兴,走,带你去别地喝个痛快。”
肖蕤突然慌了,眼神闪躲,“姐,姐……这,这不好吧?”
“怎么?就喝个酒,有什么不好?”
她停住脚步,回眸看他,笑意盈盈。
这一笑晃进了他心里,感觉脚底有点轻飘飘的。
心一横,就跟了上去。
……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男人声音低沉,音色悦耳宛如动听醇厚的大提琴,“孟总,早上九点有个会议,约好和小刘总会面,您准备……”
她赤脚拉开了门,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面前女人似乎刚醒,眼睛还是迷蒙的,眼底眉梢绕着倦色,随意披了件褐色西装外套,外套里的衬衫已经碎的不成样了,锁骨处布满痕迹,如同红花飘落在象牙色的细润肌肤上,蜿蜒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彰显昨夜的激情。
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眸子笼上一层水雾,眼尾微红,衣襟半开,有种别样的风情,声音也带着引人遐想的沙哑,“文助,车里有套衬衣还没开封,麻烦帮忙拿来,我换身衣服就走。”
文尧脸上带着公式化的温和,不忘提醒一句,“孟总穿上鞋,天凉,别感冒了”
便转身出去了。
孟姜姝颔首。
回眸看,青年已经起来了,坐在床上,呆呆的坐着似乎不敢相信眼前一屋子狼藉混乱是自己弄出来的。
她鬼使神差的走上前,抬起他的下巴,看着脖颈处昨晚被她咬出的一圈细痕,轻笑着垂眸,细白手指扫过他的眉眼,在他的唇上摩挲。
透过了极为相像的漂亮五官,她好像又隐隐约约看到了那人的影子。
她痴迷的喟叹一声,“真是好看呢。”
青年喉结滚动,声音很哑,“姐姐。”
他又在她锁骨上咬了几口,深嗅馥郁的玫瑰香气,想吻那一方艳丽红唇,却被制止了。
她笑着将食指抵在他的唇上,推开的无情,“我可说了,上床归上床,但不包括接吻。
上床可以,接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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